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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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空有孤勇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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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侍源源不断地包围过来，楚子航手持着双刀喘气，黄金瞳亮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犹如暴雨天中永不熄灭的灯塔。
嚓。
漂亮利落的直刺，一个死侍应声倒下，刀光在半空中划出凄冷的光。粘稠的黑血沿着刀刃淌下，溅落到地面上时发出煎鸡蛋般滋滋的声响。
当然，死前它还摆了楚子航一道。楚子航的手臂上落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里喷涌出同样浓稠的液体，毕竟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血了。紧接着伤痕好像拉动进度条快进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结痂、愈合。一道又一道伤口叠加在绝非人类会拥有的可怖身躯上，龙鳞脱落又生长，那轻微的声音就淹没在兵戈相撞的金属声里。
我在做什么？楚子航问自己，但他找不出一个答案，只是机械且麻木地应对着眼前黑漆漆的怪物。
周围没有光，他只能单凭自己的感知作战，无暇分心关照其他，是以他也不知道他打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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