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雨。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冬巡组/明知故问。(上)

*ooc,私设很多,bug欢迎指出,望舒锦标赛的一切一切纯私设
*花样滑冰pa,啃干货啃的我疯了,评语和一部分曲以及一些小设定出自于各个花滑的选手,有兴趣的旁友们可以私戳我问。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会用望舒代指这个世界观里花滑的最高比赛,是因为望舒是中国神话中的月亮神,也借指月亮。
*安法,bg
*从明天开始就没时间码字专心写作业……所以先发出来了。



“法斯法菲莱特得到了冠军!这是这位只有十七岁的女选手!她打破了望舒花滑锦标赛的得奖年龄记录!用三个3A(阿克塞尔三周半)成为了最小的望舒花滑冠军!她毫无疑问是冰雪的精灵——”

少女碧色的发黏在额前,她的唇线仍然平直,淋漓的汗水从她的眉尖一路往下流去,秀气眉眼间几乎空然无情绪,她身上还着着比赛时的银白服装,白皙而骨肉匀称的手指捻着金牌的五彩绶带。

赛后的采访,有人把话筒递到年轻的冠军面前,“在刚才的比赛中,你接连做出同队师兄安特库赖以成名的鲍步和贝尔曼旋转,以及阿克塞尔三周半的动作,是为了什么?”

法斯说,“因为安特库。”

她的视线焦点慢慢地,落在冰场上。

冰场上月狗的玩偶雨尚未清理完毕——这是一次无意被暴露H国花滑队全员居然都疯狂喜爱着这一卡通公仔之后,观众就会在H国选手比赛完后,下起这场雨。

安特库,还没有来得及,也让观众为他下起这场月狗雨。





她一直记得两年前。深夜的大排档喧闹至极,模糊而泛黄的记忆边角,是她坐在角落一瓶一瓶的喝啤酒,啤酒的绿皮空罐堆在一边,她机械性地重复着开、喝、放三个动作。店内廉价的小电视上播放着刚刚落幕的第31届望舒花滑锦标赛,二十二岁的H国选手安特库宣布退役。

他对着镜头,平静地说:“我的时代已经落幕。”

他二十二岁,还这么的年轻,为什么要说……已经落幕了呢?法斯法菲莱特一眨不眨地、愣愣地看着安特库因夺冠而有的笑意。不是是说好的吗?等到第32届的锦标赛,组委会将会正式开放权限——允许参加单人滑项目的选手,选择合适的同伴,一起参加双人滑。

背信的痛苦,仍然镌刻在心上,尚未随着记忆泛黄。

他——答应她了。在那个下着雪的夜晚,安特库替她拂去肩头的雪,直视着法斯的瞳仁:“第32届望舒花滑锦标赛,我会和你一起参加双人滑项目。”

“……安特库。”法斯法菲莱特从唇齿里硬生生地挤出这个名字,握紧啤酒罐的手指将铁罐捏做一块不规则形体,一字一句地、不知道对谁说地道:“我一定会拿到比你更高的成就。”

十六岁的法斯法菲莱特的誓言,十八岁的法斯法菲莱特不会忘记。





法斯一下台就扶住了旁边的墙。阿克塞尔三周半是几乎没有女选手敢于在正式比赛中挑战的高难度动作,她却壮士断腕般的在这一场比赛中,整整做出三个。她深吸一口气,垂下手,回到休息室。

她推开门时还不太适应只有寥寥几人的休息室。望舒花滑锦标赛的报名异常宽松,只要年满十六周岁即可报名,因此赛程相当漫长。三个月的比赛,H国的休息室,从一开始的人满为患,到现如今的空空荡荡,只剩下戴雅和她,差距甚显。

戴雅坐在沙发上,她手上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安特库的简讯:“拜托看看她。”句号末尾显然还有些未尽的意思,或许要不是法斯明确地表示除非他履行未完成的誓言,并不希望见到安特库,否则他可能会更想要自己过来好好看看。

“法斯法……你没事吧?”戴雅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裹住她。她在温暖的室内待得很久,一件表演服已经足够御寒,“脚踝还痛吗?”

法斯抬眼看她,额角渗出涔涔冷汗,沉默地摇了摇头,脚踝已然发红肿起。她是现役选手,早就看出法斯在最后一个3A中想要挑战更高难度的4A,这是迄今为止只有安特库挑战过的极限,正是在那场退役比赛中,并且落地还并不完美。

“我现在去叫金刚老师。”戴雅温热的指尖在伤处停留片刻,旋即站起来迈步打开门,门口站立良久的人似是没有想到门内的人会这样快开门,登时躲闪不及,一张隽秀的脸就这样进入法斯的视线。

安、特、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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